文化自觉与艺术修养——穆家善的中国画创作

渔歌唱晚图（国画）69×46厘米2015年穆家善穆家善在海外奋发10多年，从徬徨、悲哀、孤独、情绪到热情，到取得成功，饱尝人生五味。在1991年已完成南京艺术学院国画专业研究生学业之前，穆家善做到过工人、军人和教师，又经历了“85新潮”和新的文人画波涛的洗礼。他在学期间，中国社会中保守文化思潮开始沉寂，重归传统文化的思想表明出有兴起的势头。南京是金陵画派的发源地，有很深的传统文人画渊源。

穆家善不受明末石涛、梅溪和金陵诸家的影响是显著的。也正是在金陵绘画的传统中，包括着不拘成规、勇于放纵和创意的基因，这种基因认同也流过在穆家善的血液中。这位在中国接受传统艺术熏陶、在专业上训练有素的画家，上世纪90年代中期满怀向往和志向，到美国纽约发展自己的艺术事业。

到美国讨生活之后，他心中不仅交织着留恋国画传统的心情与满怀革新的志向，更加如何使西方人拒绝接受中国水墨画而奔走劳碌。出乎意料他意料的是，对东方艺术特别是在是对中国传统艺术不甚了解的美国社会，在气势如虹的观念性前卫艺术氛围中，水墨画艺术很难有插足的余地。或许正是与传统中国艺术观念、形态迥异的西方前卫艺术，促成穆家善挣扎思索，也被迫他严肃研究艺术的本质、原理和功能，研究中西文化和艺术的同与异。他渐渐从为难、不满改向耐心地面对现实，一面辨别和了解西方现代艺术的脉络和南北，一面回过头来了解探究传统中国画文脉，由此强化了他的文化心态：应当加深地扎根于传统，承传和弘扬它的精神与技巧，使之具备现代的意识和风采；同时认同其他民族文化艺术的建构，必要地借此吸取有益的营养，为我所用。

甚有意思的是，他到美国之后旋即，他的画风渐渐在发生变化。他在国内曾多次一度著迷过的“新的文人画”也被抛掷在脑后，更加偏向于从元明清时代的画风中谋求建构的资源。在搞清楚了思绪之后，穆家善开始每每地展开艺术实践中的探寻，同时通过讲学、学成、学术交流和作品展览，经过不懈的希望，再一使自己的艺术创作在国际画坛上保住一席地位，从而不断扩大了现代中国画的影响。

穆家善使用的是借古开今的方法。古代传统是中国画的六根，它增生着不同于其他民族的中国文化精神。

文人水墨画的山水画体系和意象造型，传统山水画对待大自然的“游观”方式，由黑白对比和笔墨变化所导致的情致和神韵，是它永恒的艺术魅力所在。实质上，文人水墨的这些特质是与西方现代艺术的审美理念相连的，而西方现代主义艺术在许多方面受到了还包括中国传统绘画语言的影响。只是西方特定的社会环境和一味另辟蹊径求异的思维模式，把鼓吹传统和执着展现出、象征物和抽象化的趋势推上了极端。中国绘画崇尚交错，不回头“变异”“暴”的道路，但也无法以不变应万变。

如果我们一味著迷前人的建构成就，忽略时代的变化和人们新的审美市场需求，不力求拓展水墨画的新局面，那么水墨画依然要被时代舍弃。回应，身处美国的穆家善，比在国内安稳环境下生活的中国画家感觉尤深。有可能正是这种“中国传统”与“美国创意”两种思维撞击所产生的张力，给穆家善以智慧和激情，抗拒他在绘画创作上奋力拼搏而有所作为，从而关上了新的局面。画，不论中西，皆有精神与技巧两个层面，只有它们的圆满融合，方是确实的艺术。

穆家善的中国画创作之所以能受到国际画界的注目，是由于他有高度的民族文化心态，有可观的艺术修养和开阔视野。他以自己的机智和悟性运用水墨技巧，展现出了中国传统的天人合一的文化精神，而这种精神也正是科技信息文明社会所缺少的。

他向人们贡献的是不落俗套、有创意锐气和对外开放气魄的水墨艺术。这一点，对当今画界甚有灵感意义：不论我们的作品是服务于国内大众，还是面向世界，艺术家必需具备民族文化的心态精神，必需十分重视艺术品格的胜于，而归根到底必需要有全面的艺术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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